自2010年年底涪陵区启动餐厨垃圾无害化、资源化管理工作以来,我无论是在涪陵区政协城环委任职工作期间,还是在2017年1月退休后继续担任九三学社涪陵科技服务部主任、涪陵区工程师协会理事长、九三学社重庆市委老年工委主任等兼职工作中,都将餐厨垃圾(特指除居民日常生活以外的食品加工、饮食服务企业和单位食堂供餐等产生的厨余垃圾、废弃食用油脂和餐饮废水,下同)的无害化资源利用作为“涪陵区政协城环委或九三学社涪陵区委议政建言、服务社会”“政协委员助推发展”“退休政协工作者或九三学社社员关注民生献计出力”的使命担当和“老有所为”常态。
13年来,我不仅坚持不懈地通过学习研究来提升思想认识和深化实践行动,而且始终不渝地加强日常工作宣传、呼吁或警示(要点):随着城镇化建设的飞速发展、城镇人口的高度集聚、物质生活的日益提高,餐厨垃圾已成为影响人居环境、制约城市发展和危及生态文明的“公害”之一。特别是,在餐厨垃圾中含有大量较高浓度的动植物油脂和食物残渣等,其有机成分多,各成分间综合作用强、稳定性差,排放污染物浓度不同时段变化大、排放瞬间流量大等,更是城镇人居环境的高浓度污染源,且处理难度与成本巨大。倘若餐饮“剩饭剩菜”与厨余“废弃食材”的混合物,俗称“潲水”,被居民收去喂养“潲水猪”,极易污染生态环境、破坏市容市貌,导致“潲水”中的大量有害物质转移、蔓延和扩散,极易造成交叉感染和人畜共患疾病;倘若“潲水”和餐饮废水中的废弃食用油脂被不法之徒制成“潲水油”或“地沟油”而重返餐桌,必将严重危及食品安全和侵害人体健康;倘若将餐饮废水直接排入“生化池”,必将导致“生化池”内的微生物失去活性,丧失“生化池”的功能作用,且餐饮废水中的大量油脂和食物残渣极易淤堵“生化池”,造成“生化池”污水外溢“横流”,甚至引发“爆炸”事故;倘若将餐饮废水直接排入城镇的污水(排水)管网,大量油脂和残渣黏附在管壁上,日积月累必将形成污水(排水)管网的淤堵、溢流,降低管网的过水能力,产生频繁疏通或更换管道的高额费用,甚至因无法疏通或疏通无效,而导致城镇污水(排水)管网系统的全面损毁。加之,餐饮废水直接进入城镇污水处理厂,不仅加大了污水处理负荷,增加了污水处理成本,而且导致了污水处理池内的生物菌群坏死,严重影响城镇污水处理的达标排放。何况,富含餐饮油脂、残渣等的餐饮废水直接排入地沟或下水道,必然大量滋养、繁殖“四害”,极易引发传染病等;或偷排流入各类水体,必然会引起水体的富营养化,破坏生态平衡。然而,废旧动植物油脂又是极好的化工原材料,收集起来经过科学地无害化处理,可生产工业润滑油、生物柴油、洗涤剂、甘油等有用的工业产品,实现变废为宝、化害为利,推动资源循环利用、发展循环经济;对餐厨垃圾中的废弃油脂进行规范化回收、资源化利用,既保证了城市排水管网等设施设备正常运行和污水处理稳定达标排放,又便于政府部门统一监督管理,确保城镇食品安全健康和生态环境保护,也彻底解决了餐饮业、供餐食堂等必须环保处置餐厨垃圾的后顾之忧。
我还将自己对于“餐厨垃圾无害化资源利用工作”的认知和感悟,自我“归纳”“定义”“表述”为:餐厨垃圾的无害化、资源化收集运输与处置利用,是一项长期而艰巨的“政府行为”“公益事业”和“民生实事”;既是政府及其职能部门的使命担当和履职行为,又是领导重视、社会关注、市民关切的公益事业和民生工程,更是涪陵区开展创建和巩固全国卫生城区、全国环境模范区、全国食品安全示范城市等,必须开展的实际行动和必须完成的硬性指标;既是一项关系到百姓安居乐业的大事,又是一项生态环保可持续发展的好事,更是一项打造生态宜居城市不可或缺的工作,必须多措并举、久久为功,促其常态化、科学化、正规化和法制化;餐厨垃圾具有特定的资源、污染“双重”属性,只有通过妥善科学的规范化统一回收处理、合理利用,才能避免引发一系列健康、卫生、食品等安全方面的社会问题;因餐厨垃圾的监督管理涉及市政、环卫、食品、商务、水务、卫健、卫监、环保、质监、工业、农业等10多个政府职能主管部门,必须齐抓共管、和衷共济,才能见成效、出成果;因餐厨垃圾的无害化、资源化收集处理的直接经济效益十分低下,主要体现其社会效益和环境效益,收集处理企业必须靠收取费用或靠政府补贴才能维持正常运营;必须明确强调政府的主导地位和作用,既要出台切实有效的激励扶持餐厨垃圾无害化、资源化回收利用的政策措施,持续加大财政资金投入,加快相关基础设施建设,促进市场化高效运营,又要建立健全餐厨垃圾回收利用的奖惩机制,对规范有效开展工作的先进集体和个人实行表彰奖励,对不履行或违反相关规定的行为人(包括集体和个人)进行严厉处罚,持续加大执纪执法的力度、强度、深度和广度。
我历时13年来,持续助推餐厨垃圾无害化资源利用的底气、信心和动力来源主要有以下4个方面:
一是有法规依据。国务院先后颁发实施了《关于加强地沟油整治和餐厨废弃物管理的意见》(国办发〔2010〕36号)、《关于进一步加强城市生活垃圾处理工作的意见》(国发〔2011〕9号)等一系列规范性文件;国家发改委联合四部委出台了《关于组织开展城市餐厨废弃物资源化利用和无害化处理试点工作的通知》(发改办环资〔2010〕1020号);国家发改委出台了《餐厨废弃物管理及资源化利用条例》(2013年2月);国家建设部出台了《餐厨垃圾处理技术规范》(2012年12月)、《城市排水许可管理办法》(建设部令第152号)、《城市污水排入下水道标准》等;重庆市政府出台了《重庆市餐厨垃圾管理办法》(2009年7月)。上述有关文件都明确要求:“各地要尽快实行餐厨垃圾统一收运集中处理,建立市(县)长负责制,并作为区县级创建卫生城市、文明城市等评选评比活动的重要指标。”“要研究完善相关政策和措施,支持餐厨废弃物资源化利用和无害化处理项目建设,要求政府主导,社会参与,积极扶持相关企业发展,引导社会力量参与餐厨废弃物资源化利用和无害化处理。”……
二是有政府依靠。2010年年底,涪陵区启动了餐厨垃圾无害化、资源化管理工作,中共涪陵区委、涪陵区政府又将2012年确定为“城市突破年”,更加重视、强化了餐厨垃圾无害化资源利用工作,尤其是涪陵区计划在2015年“创建”成为全国“卫生城区”和“环保模范区”,必须对餐厨垃圾进行有效处理(这是“创建”的硬指标之一)。为此,相继由涪陵区原市政园林局牵头起草了《重庆市涪陵区餐厨垃圾管理实施细则(草案)》,指定由原环保、市政、工商、食药监、水务等部门联合起草制定餐饮行业设置隔油池和过滤设置标准等,逐步建立了相关管理制度和部门联合监管执法机制,大力规范了餐饮行业的餐厨垃圾处置行为,全流程监督管理餐厨垃圾的规范化处置,持续加大宣传和集中整治力度,并采取了“政府管理主导与民间资本参与”相结合的方式,开展了城区餐厨垃圾的集中收集处置工作,鼓励民营企业投资,许可民营企业自行建设餐厨垃圾预处理场和收集处理城区餐厨垃圾,支持民营企业为餐饮企业免费安装“油水分离器”、修建“隔油池”等。
三是有社会支持。由于“民以食为天”“安全第一”“健康至上”等箴言已深入人心,又由于餐厨垃圾的收集处置事关“食品安全”“人体健康”,涉及“生态环保”“安居环境”等,因而“各级”“各界”“各位”的思想、观点、认识、言行等都能形成完全的高度统一。尤其是涪陵区餐饮业协会及其广大会员单位都能够自觉贯彻落实有关餐厨垃圾无害化资源利用的政策规定,并于2009年年年底动员、支持其会员单位——重庆市涪陵区忠胜废旧动植物油加工厂(民营企业),“改行扩业升级”成立重庆市涪陵区松泽环保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松泽环保公司),专门从事餐厨垃圾无害化资源利用工作,并得到了当时的市政、环保、食药监等行政管理部门的许可和支持,松泽环保公司也就成为了涪陵区唯一一家由重庆市市政部门特许的餐厨垃圾收集企业。松泽环保公司还在荔枝街道蒿枝坝三组(原涪陵区生活垃圾填埋场附近)投资兴建了一座餐厨垃圾预处理场,还免费为涪陵城区的餐饮企业设计安装了“油水分离器”或修建了“隔油池”等,且提供长期免费的清理维护服务,自行研制出了一系列“隔油池”“油水分离器”“餐厨垃圾干湿分离机”“餐厨垃圾综合处理机”等设施设备,大大降低了运输费用和处理费用,为涪陵区无害化、资源化、规范化收集处理餐厨垃圾,以及为涪陵区的相关“创建”“考核”“达标”等工作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也多次得到市、区有关领导的表扬和称赞。
四是有技术支撑。我通过亲自参与指导餐厨垃圾无害化资源利用的工作实践,并经过深入思考和创新研究,由我自己归纳总结出来的“一揽子”或“一系列”将餐厨垃圾“抽干榨尽”“全资源化”最为理想、最为彻底的解决方案是:将从餐厨垃圾中分离出来的油脂,或从“油水分离器”“隔油池”采集得来的油脂,作为化工原材料,可用于生产工业润滑油、洗涤剂、生物柴油、甘油等化工产品;再将去除油脂的餐厨垃圾最大限度地“干湿分离”,将得到的悬浊液(占比70-80%),可直接用于生产“沼气”,或将悬浊液经过“澄清”后,其上层较清的液体可用作“培养液”而生产“光合细菌”(一种光能异养菌,具有独特的抗病、促生长、净化水质等功能),其下层较浓的液体可用于生产“生物酒精”;将得到的固体渣料(占比20-30%),可作为饵料(培养基料)养殖“蝇蛆”或“黑水虻”等生物,以获取用于生产医药、饲料等产品的高价值活性生物蛋白,所剩余的虫粪和固体渣料,既是很好的有机肥料,也可用作“燃料”等。毋容置疑,上述提及的餐厨垃圾无害化资源利用的生产制备技术、工艺、设备等都很成熟,所创造的经济效益、社会效益、环保效益都十分显著。
历时13年来,我主要通过或采取以下5个方面的举措或行动,来持续助推涪陵区乃至重庆市餐厨垃圾的无害化、资源化、规范化处置与利用。
一是提出政协提案。我从2011年开始,几乎每年都撰写提出了有关餐厨垃圾无害化资源利用的集体提案,并通过涪陵区政协城环委、九三学社涪陵区委等联名提交到涪陵区政协,或通过九三学社重庆市委提交到重庆市政协。例如:2012年,由我执笔撰写并提交的涪陵区政协集体提案《关于加强餐厨垃圾和餐饮废水治理的建议》(以九三学社涪陵区委、民革涪陵区委、民盟涪陵区委、民建涪陵区委、农工党涪陵区委、区政协城环委、涪陵区工商联等7家单位联名提出,涪陵区政协四届一次会议第127号提案),共提出了5个方面12点建议,即“建立完善餐饮业污染源登记管理制度”“积极开展餐饮废水治理工作”“进一步加强餐厨废弃物集中收集处置管理”“制定奖励措施,支持和鼓励餐饮企业和有识之士投资餐厨垃圾和餐饮废水处理”“落实专门部门进行管理,建立部门协调联动机制”等;2016年,由我执笔撰写并提交的涪陵区政协集体提案《关于加强餐饮含油污水治理的建议》(以九三学社涪陵区委、区政协城环委联名提出),共提出了4个方面7点建议,即“建立餐饮排污登记制度”“加强餐饮排污流向管理”“制定奖励扶持政策措施”“强化部门协调联动监管”等。以此呼吁或期望涪陵区相关行政部门、餐饮行业和社会各界齐心协力、共同抓好餐厨垃圾的无害化资源利用工作。特别是,建议涪陵区政府及其相关职能部门必须将餐厨垃圾的无害化、资源化处理作为创建或巩固全国“卫生城区”“环保模范区”“全国食品安全示范城市”等的重点工作而抓紧抓好抓出成效,进一步落实落细各相关政府职能主管部门的牵头责任或协作责任,即市政环卫部门必须切实担负起餐厨垃圾的收集、运输、处理等监督管理职责与统筹协调职能;食品、商务、水务、卫健、卫监、环保、质监、工业、农业等行政部门都必须各司其职、高效配合,确保各项措施落实,协同监管到位。
二是开展视察活动。在2011年至2016年的7年间,由我牵头并以涪陵区政协城环委或政协委员界别小组等名义,组织开展了“餐厨垃圾无害化资源利用情况”“餐厨垃圾统一收运和集中处理情况”“餐厨垃圾预处理场规范化建设情况”等政协委员视察活动,累计有大大小小10余次。最值得一提的是,在2012年11月22日,由我牵头筹划并组织开展了纳入涪陵区政协年度重点工作计划的“涪陵区餐厨垃圾无害化资源利用情况”的大型视察活动。当天,能够参加的涪陵区政协主席会议成员、城环委联系的政协委员,2012年提出相关政协提案的提案者代表,并邀请了发改、财政、市政、环保、食药监、畜牧兽医、商务、质监和卫生监督等10多个区级政府部门的领导,以及涪陵区餐饮业协会的负责人,共计70多人参加了视察活动。不仅视察了“三机关”大门外公路边修建的“隔油池”、巴都大厦餐厅厨房安装的“油水分离器”、餐厨垃圾收集运输专用车的“收集实况”、餐厨垃圾预处理场的“处理实况”等现场,而且在涪陵区政协五楼议政厅召开座谈会时,先后听取了涪陵区市政园林局、松泽环保公司的情况汇报,参加视察的政协委员、部门领导、餐饮业协会负责人等,围绕视察主题作了一些交流沟通、问询答疑或建言献策。在座谈会上,我和许多政协委员提出了诸如:“建议区政府早日出台餐厨垃圾管理实施细则”“建议区发改委尽快批准实施餐厨垃圾干湿分离项目”“进一步规范餐厨垃圾的统一收运和集中处理”“进一步加大舆论宣传,营造良好社会氛围”等意见建议。我在此次视察活动结束后,专门向时任涪陵区政协主席徐志红汇报了此次视察活动情况(他因参加重要会议,未能参加此次视察活动),徐志红主席历来非常重视餐厨垃圾无害化资源利用工作(他曾在2012年3月之前担任涪陵区政府副区长期间多次作过重要批示,并在他的亲自主导下于2010年年底就开启了涪陵区的餐厨垃圾无害化资源利用工作),他不仅再次勉励(指示)我要持续、深入助推此项工作落到实处,而且又在此次视察活动形成的书面材料上作了重要批示,并即刻转交区政府现任的分管领导参考决策。
三是反映社情民意。在2011年至2018年的7年间,涪陵区的餐厨垃圾统一收运和集中处理是由涪陵区市政部门委托(指定)的一家民营企业(松泽环保公司)负责承担,因涪陵城区内的餐饮企业和单位食堂有2000多家,其他食品生产经营企业有3000多家,日产餐厨垃圾大约150吨,而截至2017年底,松泽环保公司的收运只覆盖了城区大中型餐饮企业,每天仅有60-70吨餐厨垃圾得到收集处理,仍有60%以上的餐厨垃圾失控,有可能成为“潲水猪”的食料,或成为“地沟油”回流餐桌,或直接排放成为“四害”滋养源和生态环境污源等。为此,我曾多次撰写反映了相关社情民意。例如:《将餐厨垃圾统一收运集中处理尽快纳入区政府财政补贴》(2012年11月)、《关于尽快解决有关餐厨垃圾收集处理问题的建议》(2017年3月)等,呼吁尽早出台我区餐厨垃圾管理的规范性文件,尽快实施餐厨垃圾干湿分离项目,进一步强力执法规范餐厨垃圾收运秩序,落实政府主体责任,加大财政投入力度,确保全区餐厨垃圾“应收则收”“全域覆盖”等。特别是,我于2017年1月退休后,当知悉重庆市环卫集团在涪陵建设运营垃圾焚烧发电项目的同时,打破了原有餐厨垃圾收运处理秩序等,我针对涪陵区调整餐厨垃圾收集处理格局及机制后出现的问题,并结合开展垃圾分类回收的新形势、新要求等,于2019年1月撰写反映了社情民意《关于大力推进垃圾分类回收处理的建议》,共提出了3个方面8点建议,即“加大对垃圾分类回收的政策扶持力度”“采用科学先进措施确保垃圾分类回收”“不断提高全社会垃圾分类的意识行为”等,以确保在新形势、新格局下,我区“餐厨垃圾无害化资源利用”的统一收运和集中处理工作“不变样”“不停歇”“更有效”。在2023年1月,我又针对餐厨垃圾收集处理资源化利用历经逾20年的探索实践,已使餐厨垃圾的资源属性日益被市场认可,其相关资源化利用技术也日趋成熟完善,而鉴于在国家层面上,至今还没有出台专门的餐厨垃圾分类收集资源化利用的规范性政策文件,各地方政府在缺失政策依据与规范遵循时,只能主观臆断、各行其是,主要表现在于:一是补贴太随意,既加重财政负担且难以为继;二是定义太笼统,既影响分类处置且浪费资源;三是特许太垄断,既破坏市场生态且阻碍创新。为此,我在2023年3月初的全国两会期间,撰写提交并通过民主党派或统战部门向上反映了社情民意或党外人士建言《国家应尽快出台餐厨垃圾分类收集处理规范性政策文件,让餐厨垃圾资源化利用为“地方财政减负”“碳达峰碳中和”作贡献》,具体建议有两个方面:一是出台餐厨垃圾分类收集资源化利用规范性政策文件;二是进一步优化餐厨垃圾分类收集资源化利用营商环境。
四是组织协调推进。由于餐厨垃圾的监管涉及部门、关联群体又多,而且牵涉范围又广、事关问题又繁、协调事宜又杂等,我在退休前,作为涪陵区政协常委或委员,以及专职的涪陵区政协城环委主任(或调研员或正处级干部)和兼职的涪陵区政府特邀监察员或优化发展环境监督员等,经常会接收到一些情况反映(或社情民意材料),我就主动联系、邀约涪陵区人大城环移民工委主任李亚兵等,及时去有关行政部门联合协调、协商解决有关“餐厨垃圾无害化资源利用”“餐厨垃圾统一收运和集中处理”“餐厨垃圾预处理场规范化建设”等问题。这也开创了涪陵区政协城环委与涪陵区人大城环移民工委“合作共事”的先河(先例),且坚持合作了6年之久,还最为“同心同向”“步调一致”“和衷共济”。特别是,按照《重庆市餐厨垃圾管理办法》“对于未收取餐厨垃圾处置费的城市,应当由政府予以补贴”等明文规定,我与李亚兵主任共同向涪陵区财政局反映情况,最终协调落实了“在涪陵区未制定出台餐厨垃圾收集处置补贴政策之前,暂按生活垃圾收运标准8元/吨给予补贴”,使得承担餐厨垃圾收集处置的民营企业(松泽环保公司)能够维持正常运转。同时,我还带领松泽环保公司负责人,多次去涪陵区的市政、科技、环保、水务等政府部门引荐、对接或协调工作,并先后为松泽环保公司“牵线搭桥”,促成重庆市科学技术研究院、中国科学院重庆绿色智能技术研究院与松泽环保公司结对(合作)开展科研项目的“转化”实施等,使得松泽环保公司在“科技帮扶”“科技创新”的引领和赋能下,能够得以持续健康发展和将餐厨垃圾无害化资源利用事业进行到底。
五是精心指导帮扶。为了让松泽环保公司能够规范化履行好所担负的我区餐厨垃圾无害化资源利用工作,我自2011年开始,就自觉而无偿地帮扶松泽环保公司,不仅经常为其修改请示、报告、情况反映等文件材料,以及项目申报材料等(例如:2013年涪陵区重点科技项目《餐厨垃圾光合细菌处理及资源化技术》申报材料、2017年3月7日呈报涪陵区市政园林管理局的《关于有关餐厨垃圾收集处理问题的请示》、2017年6月26日呈报涪陵区市政园林管理局的《关于恳求公平合理解决餐厨垃圾收集处置补贴的请示》、2018年6月5日呈报涪陵区规划局的《关于商请解决我区餐厨垃圾全资源化科研成果转化基地建设用地选址的函》、2018年7月16日呈报涪陵区规划局的《关于恳请证明我餐厨垃圾预处理厂地处非城市建成区的请示》、2019年7月23日呈报重庆市涪陵区城市管理局的《关于恳请再次明确我公司负责收集处置餐厨垃圾经营范围的请示》、2020年12月23日呈报重庆市城市管理局的《关于收集处理涪陵区餐厨废弃食用油脂的备案申请》、2021年7月5日呈报重庆市长寿区城市管理局的《关于承担长寿区废弃食用油脂规范化收运与资源化利用的备案申请》、2023年8月31日呈报涪陵区政府的《关于恳请协调涪陵区相关部门解决我公司发展用地问题的请示》等),而且经常深入松泽环保公司及其餐厨垃圾预处理场,主动悉心指导开展技术改造、工艺升级、设备安装、对外协作、建章立制、规范管理以及研制“油水分离器”等,并积极认真地建诤言、献良策、付真功。事实上,我已成为了松泽环保公司负责(创办)人历时13年来“分文不取”的“创新创业”导师,既深得涪陵区科技、市政、环保、食品等主管部门领导的认可和赞扬,又深受松泽环保公司负责(创办)人的信任和依赖(还称我为“贵人”“恩人”,是其坚持下去的“动力”“支撑”等)。在我的长期帮扶、精心辅导和用心指导下,松泽环保公司现已累计投入1500多万元(包括修建厂房和处理设施,购置或研发处理设备,添置收集车辆和收集装备等),分多次投入修建了一座全市领先的民营企业餐厨垃圾固液分离预处理场,为涪陵区开展餐厨垃圾无害化、资源化、规范化收集处置起到了至关重要的奠基作用;于2013年6月成为涪陵区工程师协会理事单位;于2014年5月被认定为涪陵区科技创新型企业;于2014年6月23日夺得第三届中国创新创业大赛涪陵选拔赛暨涪陵区创新创业大赛企业组第一名(大赛一等奖);与中国科学院重庆绿色智能技术研究院合作开展的科技创新研发项目《光合细菌处理餐厨垃圾生产高浓度菌体蛋白》获得国家科技部和财政部2014年度中小企业发展科技创新项目资助(无偿性资助46万元);于2015年与重庆市科学技术研究院合作开展科研项目“利用餐厨垃圾生产生物酒精”的实施转化;于2017年开始实施“利用餐厨垃圾喂养生产蝇蛆”的开发项目;等等。目前,松泽环保公司于2023年6月,已与重庆奥兰特环保科技有限公司联营,预计引入投资5亿元人民币,进一步拓业扩能与提档升级,继续扎根涪陵、深耕重庆、面向全国,专注于、致力于餐厨垃圾无害化资源利用事业,预期每年将生产销售“工业级混合油”产品10万吨,可实现年产值2.6亿元人民币,每年可向涪陵区交纳税收逾5000万元人民币。
我非常荣幸能够坚守13年初心,并持之以恒地通过以上的务实行动和有效作为,竭诚为涪陵区先后成功创建重庆市卫生城区、重庆市环境模范区、全国食品安全示范城市、全国卫生城区、全国环境模范区等,以及曾为涪陵区取得重庆市城市综合管理考核、党政一把手环保实绩考核等优异成绩而贡献了自己的绵薄力量。我决心继续为涪陵区的食品卫生安全、生态环境保护,尤其是餐厨垃圾无害化资源利用而献计出力、奋斗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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